谢翰采指着二人,气得浑身发颤:“你们,你们竟干出这等龌龊事!”

    刘兴祚醒悟过来,笑道:“谢家的家风如此淳朴,真是让本指挥使大开眼界!”

    四周的锦衣卫一阵哄笑。

    谢翰采气得险些闭过气去。

    自己在外面操劳,侄孙子竟然在后宅为自己操劳。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看来谢老族长有家务要处置,本指挥使就不打扰了。”

    “不过临走之前,有些话要替云真人带到。”

    刘兴祚收敛起笑容,面色阴沉。

    “从即日起,谢家各房的府邸住宅,以及名下一应产业,全部被封了,所有人就地封控,任何人不得离开一步。”

    “谢韬是此次济宁鼠疫的罪魁祸首,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暂且先收了他的首级。”

    “云真人还说,本打算给谢家留下苗裔。可谢家若是冥顽不灵,继续兴风作浪,那也只能彻底断了谢家的根。”

    “勿谓言之不预也,好自为之吧,谢老族长!”

    刘兴祚说完挥挥手,锦衣卫押着谢韬朝外面走去。

    “我父亲是吏部侍郎,谁敢杀我?”

    “你们等着,等我父亲回来,一个一个收拾你们!”

    谢韬一听要自己的脑袋,顿时脑袋里充血,大声狂叫起来。

    他能被派出去跟建奴做生意,自然不是愚蠢之辈。

    可毕竟年轻,没见过大风大浪。

    此时遭遇骤变,下意识地把父亲谢升当成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