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苦笑道:“叔父莫要说笑了。”

    这时几名工人推着一辆拉满煤球的板车从一旁经过。

    王承恩随手从车上取下一块煤球。

    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算了一笔账。

    “这一块煤球,差不多有两斤重,却只卖五文钱。”

    “市面上的煤,好一点的要四文钱一斤,最差的也要两文钱。”

    “做煤球的煤,就按三文钱一斤来算,这一块煤球,光是煤钱就要六文钱。”

    “再加上工人的吃喝、工钱,远不止这个数。”

    “煤球厂每卖一块煤,就要亏两三文钱,这真的能赚钱?”

    王承恩显然是事先做了功课,说的头头是道。

    崇祯在心里大概算了笔账。

    就打一块煤亏2文钱。

    一万块要亏多少?一百万呢?

    算着算着,崇祯的头皮阵阵发麻。

    这一个月下来,‘叔父’不是要亏的尿血?

    “等再过一个月,会账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是赚还是亏了。”

    云逍也就懒得解释。

    才不会告诉他们,做煤球的材料,可不仅只有煤灰。

    并且也不用优质的煤,哪里要那么高的成本?

    连同工人的吃喝、工钱,一块煤球的成本也不会超过三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