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萱草!”

    朱慈烺想到那三个被活活烧死的百姓,以及朱由棪那嚣张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稚嫩的声音中充满了杀气。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东宫的老师每每提及洪武年间四大案,都一再告诫孤,皇帝要仁德。”

    “孤现在才明白,太祖当年做的一点都没错,当皇帝,就是应当给老百姓做主。”

    “要是孤当了皇帝,一定要跟太祖一样用重典,把这些个害民的贪官,一个个全都剥皮萱草!”

    王承恩吓得面如土色。

    太子爷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啊!

    云逍赞许地点点头。

    这侄孙,将来有大出息!

    单凭这句话,此行河南,值!

    郑可贤再次昏了过去,这次是真昏。

    王承恩让人将他拖了出去。

    云逍叮嘱道:“让府丞暂理彰德府政务,不能耽搁了救灾。”

    上梁不正下梁歪,郑可贤这个知府都是这个样子,下面的人可想而知。

    却又不能将所有的官员都一锅端了,只能让他们戴罪立功,以后再跟他们算账。

    云逍向朱慈烺笑问道:“你刚才那一手,也是东宫的老师教你的?”

    王承恩心中暗笑。

    那些迂腐的老夫子,哪能教太子这些?

    十有八九是云真人言传身教。

    这位太子爷,不类父,类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