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祁湛的手从黏腻间划过,举到我眼前,黑暗中反着剔透的光。

    「皇兄,谁才是大逆不道?」

    「谁方才叫着别停?」

    「谁边哭边求我快些?」

    我被气地发抖,可祁湛句句属实,我半天找不出一句回怼的话。

    「放我下来。」

    祁湛眼睛危险地一眯「皇兄怕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祁湛早已发现祁礼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抱在我腰间的手一紧,同时在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

    「啊——嗯嗯。」

    我身体一僵,不受控制地后仰。

    祁湛借着力,将我放在桌上,便要继续解我的衣服。

    「你是不是有病?」我桌子后面缩。

    审讯室简陋,桌面粗糙,光着下身坐上,大腿磨的泛上一层红。

    祁湛手指纤长,一把就摁住我的大腿「皇兄若不愿擦身子。」

    祁湛目光看向我两腿间「就这样留着吧。」

    我左右权衡,这宗人府不知要多久才能出去,古人十天半个月才洗一次澡,我这干净又卫生的现代人可不行。

    更何况,我看向祁湛指尖上的粘稠,这东西一直留着,总不干净。

    当朝太子为我擦身子,怎么也不亏。

    「我没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