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对比,我居然觉得舔一下祁湛的手,也可以接受。

    就当是猪蹄子。

    我缓缓靠近,伸出舌头,舔在食指间上,就轻轻一点,迅速退回。

    只是这一刻,我就感到屁股下的硬物更加硕大。

    我该不会是要交代在这吧!

    我可没这癖好。

    「祁湛,我不……」

    祁湛将我从他身上推在椅上,慢条斯理地拿出丝巾擦起了手。

    「你不什么?」

    「没事,没事儿。」我连忙摆手,难不成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祁湛颇有风度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四平八稳地坐着,打开窗,冷空气一灌而入,冲散了车内的燥热。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想到刚刚膨胀的硬物。

    真男人!

    我感叹到,这都能忍。

    离开宗人府时,星垂平野,万籁俱寂。

    车马行的这一路,天光乍破,晓云初开。

    我头一回到古代,虽是穿书,也觉得稀奇。

    挑开窗帘,街头巷尾都还门窗紧闭,朱漆大门,石象石狮,隐隐窥见白日的繁华。

    时间很静,石板路走了千年,一成不变的还是车轱辘滚过的人气。

    我放下车帘,回头看祁湛,他就斜着头靠在木板上,应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