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喷薄而出,射精的下体,冲断了脑海中坚守的防线。

    身后是祁湛,我放心地躺在他身上,颤动着,再也不掩饰喉咙里的呻吟。

    因为长时间的赶路,因为疲惫中过火的放纵,因为一次次抑制的欲望,我耗费了太多精力。

    此刻头晕目眩,只想要好好靠一会。

    一时间,恼怒和庆幸都有。

    谁都没说话。

    我手腕还是脱臼的,祁湛丝毫没有解开缚在我眼上的布的意思。

    马还在小步的跑,祁湛环上我的腰,前胸贴着后背,却不是两颗心最近的距离。

    他穿了软甲。

    我浑身一僵,祁湛为什么在这?为什么带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