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经历中……

    这个回答是如此朦胧,看似好像是给了答复,又好像什么都没给。

    陆春眠正想起身离开,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转头问:“他还会来找我吗?”

    这个问题,似乎问住了裴临川。

    在男人轻微的摇头后,陆春眠略带悲伤的垂下眼睫,随即也离开了玩具店。

    距离唐诗音失忆已经过去了五年,这五年里,她一直视那耳坠为珍宝。按理来说,这耳坠不该是陆神只的……

    可不管怎么看,怎么研究,都跟陆神只耳朵上的一模一样。而且这耳坠也绝不可能被仿制出来……

    再次陷入了困境中,谁也没得到有用的情报。

    “殿下,你看。”仇修的声音打断了陆春眠的思绪,顺着手指的方向,远远便看见了陆永晓帮着钉钉子的背影,以及坐在一旁椅子上抽烟的左令岩。

    先前的火灾对这里的影响太大了,很多地方都受到了波及。也是自火灾结束后,陆永晓他们尽可能的在帮助居民,包括那些带过来的士兵们也是……毫无怨言的帮助原住民。

    不管怎么样……其他人便也罢了。陆永晓他好歹是个皇子,是将军。本该是别人伺候他的,哪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不过陆春眠并没有上前阻拦,并拍了拍仇修的肩,再度安抚道:“这里已经没有幽国,也没有统治者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互帮互助,这样不好吗?”

    仇修固执的摇了摇头,认真道:“人与人生来便是不平等的。从来没有互帮与互助,只有交易和利益。他们这般像驱使奴隶一样驱使着将军……我实在无法看下去。”

    “呃……”

    碍于仇修侍卫的身份,自小也没叫他去读过几回书,大多都是陆春眠上完学堂,回来讲给他听的。因此他也识得几个字,念的出几章文学,认得几位异族。

    可陆春眠怎么都想不通,明明是一起长大的,怎么思维也会差的这么大呢……

    “以前,该不会是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你了吧?”

    仇修不解的皱了皱眉,果断的说出了“没有”两字。

    到最后,陆永晓带着左令岩离开了街道,二人也回到了旅馆。可无论陆春眠怎么想,都想不通他何时扭曲了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