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就是练镖的,虽然是绳镖,但是触类旁通之下,对普通飞镖的难度多少有所了解。

    能做到像陈觉那样五米之内一镖扎穿一个发狂的疯狗,不仅仅是飞镖技术问题,还得有稳健的心态,超强的胆识,以及非常强的眼力。

    少了一个先决条件,都很难扎中一条狗的喉咙。

    更不用说一镖就毙命了!

    “我是体校毕业的,认识好几个练镖的大学同学。就算换成他们来,应该也做不到伱之前那样一镖封喉。”吴芳有些感慨。

    问了问陈觉的名字,又拿出手机打算加一下陈觉的微信。

    显然,这位练传统武术的漂亮妹子是对陈觉产生了兴趣。

    不过正聊着,背后的派出所里传出了一阵骚动。

    “应该是动手打起来了!”

    “刘爷爷也真是的,都那么大把年纪了还跟人动手。”吴芳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原来她跟那位公园老大爷认识,都是附近一个小区的。

    在里面做笔录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位倒地老大爷的家属跑来派出所兴师问罪。

    家里的老人被推倒送去医院,骨头都断了好几根,这些家属肯定气不过,闹地凶一点很正常。

    而且都是杭城本地人,基本家家户户都是拆迁户,几千万的身家都是起码的。有背景有实力,都是不差钱的主。

    来这儿找狗主人的家属麻烦,纯粹是为了撒气。

    至于那位小男孩的家属,估计这会儿还在医院陪着。

    等事后双方再碰面,商量赔偿的事情,八成也要这样干上一架。

    “这事闹的!”

    “想养狗去乡下、农村里养不好吗?”陈觉耸了耸肩。

    大城市里都是钢筋混凝土,每家每户都是住的密集的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