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脱臼,不算特别严重。”

    陈风并不相信陈爸的说辞,先不说摔倒能把手摔成这样合不合理,他脸上和嘴角的淤青一看便知是人为造成的。

    “爸,妈,到底怎么回事?!”

    陈风一把夺过装着烧鸡的口袋,一副你不说就别想吃的劲头。

    陈建生和蒋华对视一眼,知道瞒不住也只好承认。

    “你爸啊,在工地被人给打了。”蒋华叹了口气道。

    陈风这就奇怪了,陈爸陈建生在觉醒时代后开始在工地干一些打杂的工作。

    平日里是到点就下班,喝酒应酬一律不参加。

    陈建生可是有名的好好先生,不说和工地上的人关系有多好,但也不至于和谁结仇啊。

    也难怪今年没有家里没有挂灯笼,陈建生右手伤了,那个高度蒋华又碰不到。

    “老爸,到底咋回事?”陈风追问道。

    陈建生一脸郁闷,坐到餐桌旁撕扯下烧鸡腿咬了一口后道:“那个该死的李耀,搞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拖欠我们工资就算了,居然还想无理由扣除我们百分之三十的薪水。”

    “并且把这部分薪水拿去请那些觉醒者享乐享福,你说说这叫个什么事情?”

    陈风在陈建生对面坐下,“老爸,我记得以前管你们的不是王叔吗?”

    “你王叔被调到其他岗位上去了,这个李耀说是什么关系户,来头不小。”

    “出来搞工程不到两年就坐到了项目经理的位置。”

    “仗着自己觉醒者的身份,拉帮结派,现在工地项目上觉醒者和我们这些非觉醒者都快成世仇了。”

    陈风拿起另外一只鸡腿塞入嘴中,一边咀嚼一边问道:“所以老爸,你是因为感到不公出声反抗才被打的吗?”

    陈建生没有说话,只是一股脑地吃着鸡。

    一旁的蒋华道:“你爸要是胆子有这么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