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要多问,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娄昭君闻言后便不耐烦的沉声说道,语气也变得不甚客气:“如果还当老身是你姑母,那便听我命令,不准前往,尽量拖延!”

    “臣自然敬重姑母,可是臣除了是姑母的侄子,更是立朝的大臣!至尊体中欠安,召臣前往迎驾,臣若不往,君恩何报!”

    娄仲达也不是什么凡事都对长辈言听计从的垂髫小儿,听到皇太后蛮横的命令,他便皱眉说道。

    娄昭君听到这话后,神情更怒,直接拍案呵斥道:“难道你真觉得自己是凭才干见用于朝?不要忘了因何而显!往年你们傍此门户共享荣华权势,如今便到了该当报还的时刻!来日自然有你向君王效忠之时,只是眼下不准奔赴辽阳,你不准去,大军也不准去!”

    “姑母请息怒,我从命便是。只是、来日陛下归都问责起来,该当何以应答?”

    娄仲达见娄昭君动了真怒,不免也是吓了一跳,不敢再作坚持,忙不迭垂首说道。

    “他若能生归,再为后计不迟。”

    娄昭君听到这话后,先是沉默片刻,而后才又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