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情况危急,我必须即刻赶过去!你赶紧带上漫舞,随后跟来!”
云轻歌语气焦急,一把抓起车钥匙,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门外。
仅仅数日未见,老爷子怎会陡然间生命垂危?
难道这又是他故伎重演,用某些特别的手段伪装病情?
姜镇涛心中虽疑云密布,但仍毫不犹豫地叫上云曼舞,火速赶往云家老宅。
云家老宅,往昔的熙攘繁华已成过往云烟,留下的唯有凄清与孤寂。
偌大的独栋别墅里,如今只住着云天苍与云凯杰爷孙俩相依为命。
云忆梦及其双亲随云家保去了天都云家,此后音讯全无。
“姐,你来了!”
云凯杰候在院门之外,一见云轻歌驾车驰近,连忙迎上前来。
只见他胡须凌乱,眼眶深陷,身形消瘦得近乎脱形,一副病态,与往日判若两人,云轻歌不禁眉头紧锁。
她默默颔首,下车后疾步迈向屋内。
姜镇涛与云曼舞随后赶来,径直步入云天苍的卧房。
室内充斥着令人难以忍受的腐败气息,直叫人作呕。
云天苍躺在床上,瘦骨嶙峋,脸庞小得如同手掌,皱纹密布,宛如枯木老皮,嘴唇颤抖,虚弱地吐露话语。
“轻歌,曼舞,你们来了!爷爷糊涂啊,你们能原谅爷爷吗?”
云轻歌泪水盈眶,哽咽着摸出手机,欲叫救护车。
“爷爷,我立刻送您去医院!”
姜镇涛入室便蹙眉,鼻翼翕动,那股浓烈的腐败味道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