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珲摇头失笑,“又不会真叫你禁足。”

    “惩罚都是一样的,凭什么?”沈娇娇振振有词,“若是我像孟绾那样,做出这种事情,义母才不会轻拿轻放呢!”

    这是两人头一回谈及处置孟绾。

    昨夜她不敢细问义父,生怕义父不高兴。

    这会儿说起,她当即来了精神。

    “义兄,你当时也在场,谋害周姨娘这么大的事情,孟绾怎么可能才禁足半年呢?”

    “这样的处置结果,义父怎么能答应呢?轻拿轻放的话,孟绾怎么能吸取教训呢?”

    “甚至都没想着给我一个交代!”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恨不能回到昨天,坐在屋里督促众人给孟绾一个重重的惩罚。

    见她心里不忿,孟珲叹息一声,将人揽进怀中。

    “别想这么多。”男人亲了亲她的发顶,“近些日子外头不太平,你待在家里挺好,我也放心。”

    沈娇娇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义兄谈及孟绾。

    见他这般避而不谈的态度,她明白了一切。

    她不再提及义母和孟绾,怏怏不乐地应下了义兄的要求。

    不过是在家呆几日罢了。

    正好这几日她要仔细思考如何算计孟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等孟珲走后,她呆坐了片刻,就喊了可欣可莹进来伺候。

    可欣将屋内的窗子打开,散去室内的石楠花味,可莹则收拾着凌乱的床榻。

    沈娇娇早养成了城墙厚的脸皮,没了前几次的尴尬羞怯,她安静坐在小榻上,看着两个丫鬟收拾。

    “嗐,若大少爷是小姐的姑爷就好了。”可欣突然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