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珲,你又要做什么?”孟老爷皱眉,伸手要拿过信纸看。

    孟珲收回手,“没什么,我传一封信去琼州。”

    孟老爷几乎是立即猜出了孟珲的意图,眉头皱成了川字。

    “你那些叔伯辛苦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能这般对待这些长辈呢?”孟老爷问。

    “没有功劳可以换人做,不会做得比现在差。你念旧他们却滋生贪念,扒着孟家吸血,尾大不掉。”

    “你这逆子!我说了他们动不得,你怎么老是不听?你在外头得罪这么多人,要是没我给你擦屁股,你早就被人打趴了!”

    孟珲睨了自家老爹一眼,不想争辩。

    “好哇,你还敢无视我?”

    孟老爷气不打一处来,拉过沈娇娇就要她评理。

    “娇娇你来,你说你义兄这样的为人处世,对不对?”

    孟珲垂眸看她,眼底散发着冰冷的寒意,神色疏离而淡漠。

    盯着这道如有实质目光,沈娇娇硬着头皮劝道:“义父不要生气,我们都还需要您多提点呢。”

    孟老爷这才高兴一些,揉了揉她的脑袋。

    “还是娇娇乖,没白疼。”说完还不解气地瞪向孟珲。

    她想了想,又替两人说和起来。

    “您二位都没错,您希望义兄的行事方法能柔和些,义兄又觉得您太过纵容琼州那边的叔伯。”

    “其实你俩互补正正好呢,您跟他们讲和气,又有义兄震慑他们,这样琼州的人才怕,不敢贪太多。”

    孟老爷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要不怎么说咱娇娇脑瓜子聪明呢?”

    听到夸赞,沈娇娇笑弯了眼。

    原想继续留下,跟义父唠唠嗑,顺道搜索罪证,谁知义兄一直站在旁边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