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点头:“起因是邵家的公司,邵尊的堂兄欺负了他的小助理,不仅把人辞退了,而且拖欠工资。小助理一气之下,就在公司跳楼,摔成植物人。”

    “本来嘛,如果小姑娘是个普通人,估计也就赔点钱了事。可偏偏她的生母是苗疆有名的蛊道高手,名叫甲婆婆。这甲婆婆恨透了你们,接下来,她定会让你们邵氏家破人亡,鸡犬不宁。”

    此言一出,邵家人无不惊怖,居然会有这种事!

    邵培珍思索片刻,他问吴北:“阁下前来,莫非能治好我儿子?”

    吴北:“就算治好他也没有意义,因为甲婆婆还会对你们出手。现在要做的,就是平息甲婆婆的怒火。我已经找我的朋友联络他,你们最好把邵尊的堂兄找来。”

    邵培珍立刻说:“来人,去把邵行运叫来!”

    邵家人请吴北和叶玄坐下,下人奉上茶水。没多久,吴北接到了陶如雪的回话。

    “吴北,我联络到甲婆婆,她说可以让你试试,但害她女儿的人,你不能解救。”

    吴北:“她已经对那人下手了?”

    陶如雪:“是的,而且是用的最恶毒的‘化血蛊’,中蛊之人会在一百天内,身体的各部分慢慢化为脓血,死的无比痛苦。”

    吴北叹气:“你再和她商量商量,就说我可以让她女儿恢复如初,至于凶手,惩戒一下就好,没必要杀死。”

    陶如雪:“我试一试吧,恐怕她不会答应。”

    “好,有消息尽快告诉我。”

    挂断电话,吴北说:“对方愿意解蛊,但未必会原谅凶手,如果她不肯罢手,凶手会在一百天内死亡,期间将痛苦无比。”

    邵培珍皱眉:“行运是我的侄儿,他父母走的早,是我一手带大。吴先生,能否再商量商量,尽量保住他的命?”

    吴北正要说什么,一名青年男子走进来,这人长的一脸精明相,目光扫视一圈,然后恭敬地向邵培珍道:“爷爷,您找我有事?”

    邵培珍点头:“是有些事,坐吧。”

    这邵行运一出现,吴北就发现,他的身上压根就没有化血蛊,而是控心蛊!他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拨打陶如雪的电话。

    电话接通,他问:“如雪,你在哪里?”

    陶如雪:“我正准备去见甲婆婆,现在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