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原地坐着,闭目养神。

    时间到了早晨八点,刘飞豹再次来到候问室,他要审问吴北。

    来到讯问室,吴北被要求坐在一张审讯椅上,手上戴着手铐。对面,那个叫蓝月的女人和刘飞豹,以及另外一名记录员陆续坐下。

    刘飞豹打开灯,灯光很刺眼,直接照在吴北脸上。吴北很不爽,催动念力,那灯“啪”的一声就灭了。

    刘飞豹立刻叫人换灯泡,这一次,灯泡闪了一下,又灭了。刘飞豹毛了,怒道:“谁买的灯泡?再给我换!”

    然而,第三个,第四个灯泡陆续出现问题。那蓝月不耐烦了,道:“不用换了,就这么审吧。”

    刘飞豹挥手赶出还要继续换灯泡的人,他问吴北:“姓名。”

    “吴北。”

    “性别。”

    “男。”

    吴北很老实地回答前面的基础问题,问完后,刘飞豹问:“交代一下你昨天凌晨做了什么。”

    吴北却没有回答,他看着蓝月道:“每当临近晚上十二点,便面部奇痒,无法控制地想要去抓,可是越抓越痒。为此,你不得不让人把自己捆起来,度过那难熬的半小时。”

    刘飞豹怒道:“你在说什么?给我老实回答……”

    “住口!”蓝月盯着吴北,“让他说!”

    吴北:“那种毒素,令你的面部发黑发黄,出现溃烂,留下难看的疤。并且,毒素每隔一段时间,还会令你浑身骨头疼,特别是腿骨和指骨,疼起来生不如死。你能坚持五年,并且活到现在,我很佩服你。”

    蓝月看着吴北,问:“你是医生?”

    吴北:“是。”

    蓝月对刘飞豹道:“刘所,你们先出去,我有话问他。”

    刘飞豹很奇怪,可他不敢说什么,带着书记员就离开了。讯问室里,只剩下吴北和蓝月。

    蓝月起身,她先给吴北去了手铐,又打开了椅子上的锁,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