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样抓着我不放,我没办法去注火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很乐意师尊这么抓着我不放,我只是担心生火的时候,火星子会溅到师尊的身上。若是烧了,燎了,弟子可承担不起。"

    “我只是怕师尊受伤,只是在关心师尊,没有其他意思的。”

    许慕言挨了好几顿之后,总算知道在小寡妇面前,到底该怎么回话了。

    常言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都这么,跪舔了,小寡妇那手,还能打得下去

    可事实就是,小寡妇就是打得下去。

    啪的一巴掌,把他的头都扇歪了。

    许慕言只觉得面

    颊一阵剧痛,之后就麻木起来了。

    “笑得如此奸恶,你该不会在想,怎么像切梨子一样,一刀一刀,把为师剁了吧"

    玉离笙冷笑着,钳着许慕言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许慕言:

    ""

    妈的,小寡妇这个人,怎么软硬不吃

    按理说,小寡妇这种顺毛驴,就应该顺着毛捋,他都顺着毛捋了,怎么,没点成效

    难道说是不够舔

    “师尊,徒儿哪敢啊,徒儿不像别的孟浪,只会觊觎师尊的美色,徒儿只想好好陪在师尊的身边。”

    “去生火罢。”

    玉离笙听着挺受用的,但他就是觉得徒弟身上红通通的很好看。

    才扇了许慕言一耳光,又想反手在他身上弄点伤痕出来。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摁着许慕言的腰,抽身离开,随手整理了一番衣裳,瞥见许慕言也在整理,于是玉离笙便嘲弄地笑道:“你又没穿亵裤,整不整理,不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