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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下意识地望向旁边装着婴儿标本的玻璃瓶,光线的照映下自已仿佛真的能看见有一个头发全都掉光了的女人,正站在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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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浑身蜡黄色腹部有一个骇人的巨大伤口,最为惊悚的是,他的面孔和常人是正好相反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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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站在这里的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恐怕早已经吓得昏厥过去,但是经历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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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让我的心越发沉稳,自已强装着淡定一点点向着苏查克的位置靠近,总觉得两个人站在一起起码还能有点儿安全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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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下一秒,苏查克竟然说女鬼凭空不见了,屋了里空荡荡的,除了我俩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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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已将信将疑的扭过头去,这才发现刚才那股弥漫在心头的压抑顿时间消失,可是被封闭的解剖室铁门依旧紧紧关闭着,仍然无法打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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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长出了口气,浑身像是被抽空的力气直接瘫倒在地上,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自已越发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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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掐算了一下时间,自从被困在隧道里以后,已经太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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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倦意弥漫着心头,甚至逐渐超过了身体各处传来的伤痛,带着我浑浊不清的思绪进入了梦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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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在封闭狭窄的解剖室里既没有人打扰,身体也似乎进入了更深层次的放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