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略带哽咽,像是流下了眼泪。

    我从未见过,冷哥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这个人有点玩世不恭,可能身怀绝技的人,都是这样吧。

    我有些好奇,朦胧的睁开双眼。

    却看见,此时我们已经脱离危险。

    身后一扇铁门,将之前布满骨灰坛的石室隔离。

    战友们,多少都受了些轻微的灼伤,全都默不作声。

    依靠在墙壁,抽着烟。

    亦或是,转身关切的望着我,没有说话。

    “冷哥…”

    “我没事…,大家没事就好。”

    我嘶哑着声音,回荡在甬道里,伴随着阴风拂过。

    全身的伤口如同爆开般,疼得我龇牙咧嘴。

    痛不欲生,这句话用来形容,真的丝毫也不夸张。

    “还t的没事呢,你都快成烤乳…”。

    冷哥眼睛有些红肿,脸上带着少许泪痕。

    口中那个“猪”字,到底没有讲出来。

    或许是因为我的体型,和那个生物相差太多吧。

    看着身旁。

    投来关切目光的战友,和和早已经泪流满面的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