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一头雾水,过了一会儿才逐渐醒悟过来。

    我一脸诧异的抬头望着他,开口道“你是说,如果我抱着它离开,就等于破坏了这里原有的设定,生门变死门。”

    这句话脱口而出,我几乎找不到任何逻辑和缘由。

    “这…这怎么可能,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可以理解为幻觉,但这是逻辑上的思维。”

    “一条路…,怎么可能出现两种,通往不同的未知。”

    我的大脑几乎崩溃,望着眼前羊皮地图上,突然间出现的红色斑点。

    我知道,老严的话可能是对的。

    我大胆的做了一个实验,我将手中的黑罐,逐渐移出了飞速行驶的矿车外,假意想要扔出。

    眼前的羊皮地图上。

    红色的虚线,竟不可思议的,迅速凝实,宛如无形中,被人拿着画笔勾勒了一遍。

    红色血迹,在羊皮地图上骤然消退。

    一瞬间,生机弥漫。

    “这…t的,这怎么可能。”

    我实在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眼前的突发状况。

    我甚至怀疑,眼前的这一切是否也是如同刚刚那般的幻境?

    直到我轻轻的捏了一下伤口,钻心的疼痛,直锥骨髓。

    “呼…,这里真他娘的邪门”。

    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正逼迫着我们作出选择。

    乘坐着脚下的“矿车”,什么都带不走,活着离开。

    又或是,执意留下这不祥的黑罐子,面对即将发生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