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尽管做事一丝不苟,但是当小青年警,探死于非命的那一刻。

    我看得出,他很重感情。

    他掏出打火机,将眼前的光线照亮,此刻我们正身处在矿车的最后一节车厢。

    光线的可见范围,十分有限。

    脚下的铁皮矿车,像极了七八十年代,用于矿山挖矿的煤车,车头是一辆蒸汽的小火车。

    我不知道老严,为什么非要强调,让我不去看棺材里的东西。

    但直到下一刻,“矿车”,开始渐渐开动。

    我才明白,他说的是对的。

    随着脚下的矿车,突然间再次运转了起来。

    眼前的光线,却骤然亮起。

    这里无比的空旷,面积却十分的庞大。

    头顶的高脚吊灯,一闪一闪的落下光幕。

    将我晃得睁不开眼睛。

    “t的,真是邪了门儿了。”

    我想不通,我明明没有拉下供电的开关。

    为什么现在,一切设备突然运转了起来?

    还有眼前的矿车,没有人在前面开动,是不可能这样运转的。

    “老严,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眼前的诡异,让我习以为常。

    但我知道,老严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他对这里几乎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