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怎么可能,按照古墓计算这两个丫头即便尸身不腐烂也该变成干尸,怎么连血还是热的。”

    我心中咯噔一声却不由回想起苗疆首领给展露的那条断臂,那明明是一条细腻的女子手臂。

    按照他的说法,这条手臂是他九死一生闯到这里时,斩下了棺材内公主手臂后找族人为他接上的。

    可一想到这儿,我心中就不由一阵胆寒。

    尸身千年不曾腐毁,还依旧栩栩如生,这即便是找来了传说中的定颜珠也达不到这样的功效啊。

    我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可看着眼前肌肤白皙仍有弹性的宫女尸体不由倒惊出一身冷汗。

    “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撒谎,等待会儿开了棺材就一看便知。”

    细微的冷风声呼啸至耳旁,仿佛是在提醒我动作麻利些此地不宜久留。

    我看着眼前两具栩栩如生但却没有脑袋的尸体忍不住轻轻将其放倒在了墙角,任凭脖颈上的鲜血殷殷透彻。

    打心里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两位大姐保佑,晚辈我这一次入墓并非为财宝而来,还希望有得罪之处多多包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有事儿千万不要找我啊…,去找那个戴面具的家伙,他才是毁坏你们家主人尸身的罪魁祸首,而我只是想扣两颗眼珠子…”。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着自己怎么越寻思越离谱。

    将死尸掌中的罗黄伞夺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着实有些出乎了我的意外。

    “t的,看来给这群资本主义统治者当奴才没有一膀子力气还真的难以胜任。”

    我心知时间的重要性随即也不再耽搁,映着昏暗的光线下,寻找着刚刚看到的棺材缝隙。

    手里的罗黄伞共有大小两头,小的那一端末梢处带有锋利的尖锥。

    看样子似乎是为了让举伞者举累了时可以插在地上小歇一会儿。

    直到我用力撬动巨棺,耳边竟隐约间传来一声清脆的机关触发声,“咔嚓咔嚓…”

    犹如两个金属的齿轮摩擦,声音十分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