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弦撑着大佬架势走了好一段路,才听到汽车离开的声音。

    她彻底松了口气。

    草,吓死她了,这个黑心波本——!

    哦不对,现在的他还没拿到代号,只是安室透。

    望月弦拿出手机,确认自己之前编辑的定时邮件的确被彻底删除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在确认安室透放弃抵抗的打算时她就开始删邮件了,毕竟她害怕万一超过了时间或者出什么变故,她哭都没地方哭。

    看来以后做事还要再谨慎一点。望月弦想,还好这次发现自己的是波本,倘若真的是组织成员,她就只能动手了。

    望月弦打开门,正对上琴酒的枪口。

    望月弦:“……”这一天要不要这么刺激哦。

    琴酒也只是比划一下,知道司木露对生命无感,就把枪收了回去,质问道:“你去哪儿了?”

    “不是说不管我吗?”司木露没管堵在门口的琴酒,径直往里走去,冷淡道:“我没有万事都向你报备的义务吧。”

    “对了,”她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把一张黑卡塞进他的口袋,“谢谢你的卡。”

    琴酒:“…………”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卡又不知何时被摸走了。

    琴酒警惕又恼火,可偏偏他不能直接对司木露发作,克制道:“明天凌晨四点,赶不到训练场,我不会再负责你的训练事项。”

    “还有,废物就要有废物的自觉。”他冷笑道:“连底层成员都收拾不了,谁给你能出去乱跑到现在的自信?”

    司木露顿住脚步,侧过身回头看他,突然笑了笑:“你是在担心我吗,Gin?”

    琴酒脸色沉下去,知道司木露在报复他说她废物的话,故意来恶心他。

    “如果你的安全不是我负责,你在我面前被弄死我也不会拦着。”

    司木露笑说:“可世界上没有如果。”

    她背过身挥了挥手,显然不想再胡扯下去了:“那么明天见了,监护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