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紧裹在黑色胶衣里的男人,看起来分外诱人。他本人被紧绷绷箍得难以动弹,却让观众大饱眼福。胶衣一直从脚尖包裹到下巴,抹除了他作为个体的所有差异与瑕疵,只展现出最具有男性魅力的一面,和腰上繁复的皮革腰带一起,有着异样的吸引力。

    只是似乎是小了一号,格外的紧,也被撑得格外菲薄,像是一层黑色的硬质膜,表面光滑,极其贴合皮肤,清晰地勾划出每寸皮肉走向,因此他虽然穿了一层“衣服”,却和不着片缕无异。那个圆硕的腹部尤其明显,里面不知道装满了什么水液,像是熟透的水果待人采撷。

    胶衣底下的绳子纵横交错,重点关照了他的敏感部位,想必每动弹一下,都要在它的桎梏下发出痛苦地呻吟。透过胶衣,连绳子底下的皮肤凹陷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肌肉偾起的四肢似乎蕴含了凶猛的力量,却只能臣服于重重束缚下。

    夕阳澄黄色的光落在他裸露的的胸肌和屁股上,犹如甜蜜弹牙的软糖引人品尝。

    周围的男男女女自发地聚拢过来,跃跃欲试,都想尝尝这个生面孔的滋味。窃窃私语响起:

    “屁股这么翘,这贱货肯定没少挨操”

    “这衣服开口真特么省心”

    “他肚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真想踢爆”

    ……

    程芮可慢慢拔下那根缀着狗尾巴的假屌肛塞,红黑色的可怖假屌拔了很久都没有完全离开热情后穴,内里的软肉顿时被裹挟着往外走,许久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慢慢分开,后穴失去了阻塞,随着肛塞的离开慢慢有丝丝缕缕的黏液流出来,一部分是肠液一部分是被灌进直肠的部分灌肠液,滴滴答答地顺着程芮可的手流了一地。

    众人哄笑:“这骚货真是绝了!屁眼还会自己冒水哪!”

    液体绵延不绝,连时间都好像也被无限拉长,众人像是煎熬了一个世纪,才终于看到程芮可把那根肛塞拔出来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钝响。这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早已急不可耐的众人不用程芮可额外交待,仿佛色中恶鬼,饿狼一样眼冒绿光的扑上来占有了男人的肉屌和胸膛。她最后打开了面罩上的小开关,抓着那根沉重的狗绳退到微弱的路灯下,冷眼旁观这场活色生香的肉欲盛宴。

    机关开合,陈泽的嘴终于可以与外界接通,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嘴被铁丝慢慢扩张最大,不得动弹,而距离自己最近的人似乎发现了这个变化,淫笑着走过来,衣服的窸窣声响起,似乎是裤子掉地,自己的口腔顿时被一个腥臭的硬物侵占了所有空间,在自己的喉咙进进出出,火辣辣的疼痛还不算,甚至一直分泌出味道奇怪的液体。陈泽疯狂摇头,却被男人的两只肥厚的手掌固定在胯下动弹不得,被动地吞吐鸡巴。

    男人隔着胶衣往他脸上抽了一记,骂道:“贱狗,还想跑?”

    这还没完,陈泽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钻进了几根灵活细长的手指,随后就是一根不长却很粗的鸡巴肏了进来,力度很猛,把他操得直往前扑,这可就真中前面男人的下怀,连忙抱住了陈泽的头颅,固定在胯下来回抽送,而陈泽闻着陌生人下体腥味几欲窒息。没多久,那个男人便泄身在自己嘴里,他不想咽下去,但是下一个人的鸡巴又凑上来,在自己的嘴里横冲直撞,被迫吞吐之间,又不知道咽下了多少精液尿水。

    还有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脸上,用他的鼻梁不住摩擦自己的阴蒂,咸腥的软肉蹭过嘴唇,居然射出一小股尿,他躲闪不及,直接被飙进了嘴里。仿佛自己的嘴也不再作为饮食的入口、发声的器官,而是也终于变成了另一个公用的性器官,容纳着男人女人所有肮脏的欲望,不知为何,他隐隐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本该如此,放下了一直提在心口的莫名沉重。

    他感到自己被迫裸露出的胸口和鸡巴也极度不适。有人把他的奶头当做玩具一般,又是揪又是扯,一个人往自己胸口扇了一巴掌,他顿时疼得想紧咬牙关,却只是被坐在脸上的女人抽打,“狗东西,别乱动!”他于是胆怯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是谁在抠他的马眼?他看不到。但是感觉得到痛。那个人也在把自己的鸡巴特么的当成玩具,仿佛这不是血肉做的一部分,而是手上捏着的一条肉。他的鸡巴因为屁眼里面被肏到了骚点生理性地起立,又因为麻绳的束缚硬不起来疼得要死,哪个贱人在帮他撸又不让他射?!!

    陈泽开始觉得被包裹在胶衣里面是多么的安心和舒适,至少不用担心自己被裹在里面的皮肉遭到无情的玩弄。甚至不由得怀念起之前待在小黑屋的日子了,虽然孤寂,可是那样的安全、平静,没有波折起伏,最重要的是只用应对程一个人,而非被拴在这里不得不面对许多恶心的男女。他隐约觉得,自己回不去了,除了当好她的狗,再没有第二条路。他对出去已经不抱有希望了,只希望自己的顺从可以换来主人的一点心软。

    程芮可靠在路灯杆上,无聊地看着男人跪在街边,上下齐插,被迫承受欲望的下贱样子,他此刻的气质终于和他本人一样一致——欲求不满的廉价性感,还有挥之不去的精液的腥膻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