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了准备,那处依旧紧致,只是让他进去的时候容易些,不会将他弄伤罢了。

    肉棒比手指粗得多,将穴口的丝丝褶皱撑平,破开紧致的洞穴深深插了进去。柔软的肠壁经过手指的预先调弄,愈加敏感,将肉棒紧紧裹住,又不如初时干涩,熨帖又温顺,被撑开到极致,被攻破了穴口的关口,便不知如何抗拒,湿滑火热,任人进出。

    “啊……哈啊……嗯……”玄清掩唇的手被拉开,喉头极力想要闭合,却再也控制不住,喉结上下翻滚,却堵不住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从压抑的喉头声声溢出,随着厉炀的动作荡了出来。

    内里粗大的东西又硬又烫,厉炀的动作并不剧烈,却分外磨人,变换着方向,在柔弱的内壁上碾压戳刺,时快时慢地研磨,敏感的穴道哪里受得住,颤抖着带着酸涩酥麻快感从下体传遍四肢,激得胸口起伏,下腹紧绷,大腿颤动,被压住的手指不住地抓紧。穴口的肌肉箍在肉棒上,随着抽插缩进放松,带动肠壁一浪一浪地按摩着入侵的事物,好似讨好一般。

    玄清被快感激得头眼昏花,眼中水雾迷蒙,夏日的空气浸染在赤裸的皮肤上,微风拂过被唾液濡湿胸膛,为滚烫发烧的肌肤带来一丝有别于他处的微凉,红肿的乳头轻轻颤栗。头顶的玉簪早不知何时跌落在地上,发丝散乱,背脊随着男人的节奏在铺陈的白发上摩擦,带来奇异的触感,缠绕的发丝蹭在裸露的皮肤上,贴在面颊、颈间,粘在臂膀、臀腿上,发尾在律动中轻摇,撩起阵阵瘙痒。身上压着男人的重量,让他呼吸不畅,火热的肉棒不时蹭过体内那敏感至极之处,激得他浑身颤抖,脑中一阵阵失神,心底那一丝屈辱与绝望却越见浓烈。

    玄清难耐地侧首,面向着洞开的大门,庭院寂静,黑洞洞的视野里,只有天上一弯勾月,在模糊的视线里晃晃荡荡。

    厉炀惬意地动作,让那湿滑火热的穴道好生伺候着自己,那是与这人完全不同的柔软和火热,无能为力地将他紧紧缠绕,湿滑黏腻。暗淡夜色中,那身体显得越发的润泽无暇,衬在紫得发黑的紫檀案几上,如羊脂白玉,晶莹剔透,仿佛发着微光,厉炀想着,下次定要好好看看他。

    厉炀不紧不慢,在穴道中磨蹭,在那敏感之处来回撩拨,不时用腹部磨蹭他硬挺的阴茎,却不给他更多。玄清被磨得越发的失神,眼中瞳孔涣散,就那一层水波如清泉荡漾,他呼吸急促,带着克制不住的战栗,喉头压抑的呻吟越来越克制不住,双手死死地抓着厉炀。厉炀俯下身,将那喘息不匀的薄唇深深堵住。

    “唔……!”唇舌纠缠,滚烫湿滑的舌头毫不费劲地侵入了温软的口腔,舔舐着齿列,裹挟着舌头,吮吸着津液,将内里的空气席卷一空。玄清无力抗拒,呼吸困难,绷紧了身体,眼前发黑,津液顺着唇角流出,带着黏腻淫糜的胶着之声。

    ……

    “父皇——娘亲——你们在哪里?”黑夜之中,隐隐传来遥远的童声,高声呼唤着寻觅爹娘。

    玄清失神的眼瞳豁然张大,身体一下僵住,嘴唇一合,本能地咬了下去。

    厉炀吃痛抽身,抬头便见那由未回神的银瞳中,被欲望浸满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惶。

    “哈……哈啊……停、停下来……!”玄清瞬间被拉回了神智,失措起来。

    厉炀舔了舔吃痛的舌头,附身看他,笑道:“说什么呢?”腰身不管不顾,按着先前的节奏,肆意挺动。

    “哈——!”玄清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不查,被埋在体内的肉棒在深处狠狠地顶了一下,不由惊喘一声,随即死死咬住嘴唇。

    修长健美的身体紧绷,双手犹被压在头顶,玄清双手扣紧,用力抓住厉炀的手,双眼发红,腰腹用力,肩膀和上背勾了起来。

    厉炀猛地皱眉,这一下发力,带得穴道立刻变得紧致狭窄起来,进出都变得困难了。

    “放松,要受伤的。”

    玄清哪里听得进去,挣动起来,厉炀眸色一沉,冲着他穴道内那敏感之处又狠狠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