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抽插仿佛无休无止,阴茎被绑着,无处发泄,无尽的快感堆叠,周身的疼痛不断将他从如同狂风暴雨般积蓄的快感中抽离出来,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中的一根浮木,让他在不至颠覆其中。

    他心中诸事萦绕,努力将意志集中在疼痛之中,无论怎样的欢愉和痛苦,将神识冲刷得几欲溃散,却始终坚持着不愿沉溺。极度的痛苦和欢愉中,那一点神识支撑着他,不住地告诫自己忍过去,忍过去就好了……

    他必是恼怒的,总要惩罚自己,再忍一忍,过去就好了……

    这一夜漫长得宛如受刑,后穴中的肉刃仿佛永不停歇,玄清神智昏蒙,全靠着身体的疼痛维系着一线清明,守的一点心神不失,不知过了多久,大手猛然箍住他的腰身,一阵疯狂地抽插,让他以为自己要被磨穿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液体伴着炽烈的魔气激射而出冲入了身体,重重地射在穴心深处,激得酸胀火辣得近乎麻木的穴道又是一阵痉挛。

    “哈啊——”

    早已无力的身躯猛然向后弯折,脖颈后仰,喉咙却已然叫不出声音,只发出一阵悠长的气声,强烈的快感不知多少次冲向下体,却被硬生生堵住,下腹抽搐,却不得而出,疼痛欲裂。

    厉炀箍住那无力的腰身死死地抵在下腹,如同对待一头交配的母兽,强迫受精一般,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方将精液射尽。

    “呼——”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餍足地眯起了眼。

    没有那装模作样的人皮,许久不曾有过的酣畅淋漓,毫无束缚,如此方能将那极品仙身品尝得更加彻底。

    终于软下去的肉刃从穴道中缓缓抽出,白色的液体跟随着硕大的龟头涌出柔糜的穴口,顺着股缝淅淅沥沥地滴淌而下。

    穴道一空,却合不拢,犹自烙着那粗大肉刃的形状,酥麻未褪,又火辣辣地疼着,长久的饱胀感一朝失却,反倒泛起一阵奇异的空虚。那地方一点力道也没有了,就那么敞开着,红肿软烂,水光粼粼,穴口处挂着白色的浊液,淫糜非常。

    厉炀伸出两指探入其中,指节就这么直接陷进了肉里,再无半点阻碍,软烂得泥泞一片,稍稍挖弄,便是一手的水。

    痉挛的滋味还未退却,经手一碰,又微弱地抽搐了数下,淫糜的穴肉颤抖着,又吐出一股白色的浊液,淫乱得惊人。

    厉炀调整着吐息,手指舍不得那柔糜的触感,一边用手指翻搅,一边伸手拨弄了下玄清被红绳裹缠的阴茎:“看来绑住总是好的,不然昏过去了,可没什么意思。”

    玄清几乎只剩下半口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喘息着,分身早已麻透了,被这一碰,惊得一阵轻颤,却挪动不了分毫,只能任由那手在后穴中玩弄,敞开的穴口微微颤了颤,想要收拢,却不过是自取其辱。

    果听得厉炀调笑:“清儿又想要了?”

    “……”

    玄清垂着头,满面羞愤,却连还嘴的力气也不剩下。

    厉炀笑着抱着他,在他汗涔涔的脸颊上蹭了蹭,手指如羽毛一般拂过被勒得饱胀欲破的睾丸,问他:“想射吗?”

    那地方已然到了极限,涨得又痛又麻,这挠痒一般的触感,轻易地打破了玄清奋力忍耐的平衡,全身血液一下冲到了下体,好似将它冲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