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何少,你看,那个姓叶的和刘揽月也来了。”周正指着天舒两人对着杨秘说道。

    杨秘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叶天舒,心中一股子暴戾在这一瞬间就爆发开来,直冲头顶。

    刚才他在这里已经打听到了天舒的身份,只是他父亲治下的一个常务副县长而已,或许背后有些背景,但是他也不惧,毕竟他父亲是正管,而且他父亲在这墨河的威信却是最高的,就算不能称之为铁桶江山,也差不远了,而在上面,他父亲更是省长那一系的重要人物,也不是想要放弃就放弃的棋子,要是从高层传下压力,自然也会有派系头目顶着,官场自然有官场的规矩,不会因为一两个小人物两个派系之间就碰撞的。

    虽然杨秘不在官场,但是对于官场上的规则也是耳濡目染,知之甚多,心中对天舒很是不屑。

    为何,在他想来,一个他父亲属下的官员,见到自己这个顶头上司的儿子,不过来好好的巴结,反而和自己作对,那就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其实这也是杨秘平时被那些巴结他父亲的官员们吹捧惯了,倒真的自以为是了,他还不知道即便是名利场之中最盛的官场也是有着不同的立场的,天舒来墨河之后,正是发觉自己和杨秘的父亲杨朝辉的立场不同,才真正走向杨朝辉的对立面的。

    至少天舒对于杨朝辉公器私用,使用权力将国家资产转变为自己的个人财产的行为不敢苟同,就算是在华夏建立的鼎天集团,除了在一些必要的关节开了绿灯,叶家却从未使用权力,空手套白狼,将公有资产转化为自己的私有资产,就算是收购公有资产,那也是真正的用真金白银来购买的。

    虽然现在有很多政治家族都有着这种花样,杨朝辉这样做,也算是随大流,但是叶家却从未同流合污,天舒更看到,这些公器私用的家族现在有很多都在中央的严厉打击之下再也不复昔日的荣华,或许这些年贪墨的资产足够他们几代人做一个富家翁,但是这也只能是坐吃山空,或许百年后,连做一个富家翁的机会都没有了。

    天舒对于这些家族,心中却也有些同情,但更多的却是嘲笑,华夏能够在那种艰苦的基业之下立国,并且在更加艰难的情况下成长,都是有着他们祖辈的功劳,甚至可以说,本身就是依靠着他们祖辈的鲜血和汗水凝成的,但是在太平年间,却不知道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权力和荣耀,反而想要抽取自己祖辈打下来的国家的脊髓和血肉,当真是可笑啊。

    而杨秘的父亲杨朝辉也同样是如此,要是杨朝辉不是这样公器私用,将整个墨河的财产都视为囊中之物,而是正正当当的做买卖,凭借着杨朝

    辉的威信和势力,恐怕生意就算是做不到现在这么大,恐怕也差不太多啊,而且就算是杨朝辉退下去,也能在墨河固守原本的势力,继续敛财,毕竟那时候作为一个在市内成了气候的企业,怎么都是还可以真正的在商业上发展的。

    像现在这种情况,要是杨朝辉退下去,就算是他们遮掩的再好,恐怕都会在一定时间之内露出马脚,被追究,根本遮掩不住,到时候他们的下场那是可想而知,就算是有杨朝辉所谓的派系头子力保,都是无济于事,毕竟,在华夏,不管是谁都无法真正的一手遮天。

    [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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