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悬空而起,一掌横扫而出,将两个人的身躯裹挟砸在了洞府内的墙壁之上,冷冷道:“为什么有勇气对着自己人出剑,却不敢对那赵氏河神出剑?你们白溪宗就这点能耐吗?”

    尘虚吐血,按着胸口跌跌爬爬起身,一双眸子里满是厉色:“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我们白溪宗的事情,你又为何要插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行吗?”

    我皱了皱眉:“河神赵进逼着你们就范,你们为什么不反抗?如果你这个白溪宗宗主率先带着门人前往洛神河问剑,闹出天大的动静,哪怕是你尘虚被赵进镇杀了,那么大的动静传到南岳、西岳去,山君们会不管?帝国朝堂上林回、张灵越会不管?”

    尘月狼狈不堪的爬起来,忍着伤势,朝着我一抱拳,道:“这位前辈,我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别叫我前辈。”

    我一拂手:“我比你们更年轻,当不起前辈二字。”

    尘虚咬牙道:“如若与赵氏河神硬拼,就算是我们白溪宗一门尽数陨灭,恐怕也拼不掉河神祠的一半底蕴,那赵进身为河神,在洛神河域内拥有堪比准神境的实力,再加上河神一脉的阴神、庙祝、神官等,我们白溪宗根本不是对手。”

    “就因为打不过,你们就宁愿先出宗门女弟子,是吗?”

    我一扬眉,道:“如果仅仅是因为这样的话,你这个白溪宗宗主也算是当到头了。”

    尘月咬着银牙:“敢问……这些少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管我们白溪宗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

    我淡淡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吃了白溪宗一顿饭,所以白溪宗的事情我管定了,你们不必声张,明天清晨,你们三人按照原来的计划带着宁寒去河神祠就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就可以了。”

    “少侠!”

    身后,尘谷单膝跪地,行了一个修士的大礼,道:“谢谢你……出手救宁寒!”

    我点点头,身躯飘然散去,回归本体。

    ……

    “呼~~~”

    一魂一魄回归身躯,顿时我的精神力量再次充盈起来,而此时,宁寒也弹奏完了一曲,俏脸上写满了惆怅,按住了琴弦,伏在古琴上轻轻抽泣。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