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广陵边洗澡边想。

    一开始左慈是她认识的大哥哥,后来他是哥哥叫来管教她的补习老师,再后来他成了她春闺梦里的一抹白月光,最后她可耻地将白月光拉扯下凡间,甚至还令对方坠入了泥潭。

    广陵甩开这些令人头疼的过去,擦干身上,披着睡袍就出去了。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左慈坐在沙发里看书,旁边的小几上是为她准备的吹风机。

    “过来吹头发。”

    左慈的手温柔地撩起发丝,暖风吹过,惬意无比。

    头发吹干了,左慈放下吹风机,躺在他腿上的姑娘开始不安分了。

    广陵翻身将脸朝向左慈的小腹,一呼一吸间,左慈起反应了。

    舌尖隔着两层布描绘着阴茎的轮廓,睡衣和内裤很快就被沾湿了,紧紧贴在肌肤上,左慈却不着急,任由广陵玩闹。

    广陵不愿意再吃布料了,伸手扒下左慈的衣服,与左慈仙人般外貌截然不同的凶器弹跳出来。

    紫红的茎身上满是青筋,龟头涨红饱满,大得吓人。

    广陵含住马眼处正在渗水的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转着圈地舔舐。

    左慈的呼吸明显加重了,腿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但他仍旧只是轻轻地顺着广陵的头发,任由下半身膨胀的欲望被广陵亵玩。

    广陵玩够了龟头,就用舌尖顺着茎身上的青筋舔来舔去,甚至还含住了左慈丑陋的囊袋,在嘴里咬了咬。

    左慈今晚第一次射精的时候,广陵正舔着马眼,试图让它更大些,能让她塞进去舌尖。

    腥涩的精液涌进嘴里,广陵被迫咽了一点,抬头看左慈,发现他的脸上满是欲色,淡色嘴唇变得红润诱人。

    “老师,你太快了,我要惩罚你。”

    左慈涣散的目光看向广陵,声音稍有些沙哑:“好。”

    就这样,广陵站起来,当着左慈的面甩掉了身上的睡袍,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

    天旋地转,左慈被推倒在沙发上,还来不及反应,广陵的阴部就在他的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