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作诗,他作不出来我才打他的。”

    王霁站出来道:“祖母,他说谎,四弟做出来了。”

    “孙儿也做出来了。”

    “不过孙儿做的他挑不出毛病,就让孙儿出去站着。”

    “四弟年幼,做得不好,他就罚四弟打手板。”

    王茂点了点头,哭着背诵:“孙儿作的:四四方方一小天,朗朗诵诵念诗篇,夫子惊闻一声起,害怕戒尺落掌心。”

    林司业心虚道:“这哪里是诗,简直是一派胡言。”

    秦韵冷笑道:“这不算?那我这里有一首,林司业请听。”

    “茫茫旷野路,昼夜无限长,天高摸不着,地广人烟少,唯母最刚强,护儿安无恙。”

    “林司业以为如何?”

    林司业涨红着脸道:“这宛如小儿歌,哪有诗之美韵?根本算不得数。”

    秦韵问道:“依照林司业的说法,若是此学生为司业的学生,也要挨打?”

    林司业当即道:“那是自然。”

    “嘭”的一声巨响,秦韵的龙头拐杖再次狠狠敲击在林司业的头上。

    “啊!”

    “你干什么?”

    “你再打我要叫人了!”

    秦韵怒火中烧道:“你叫啊,最好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还想弑君呢。”

    林司业吓得脸色骤变,结结巴巴道:“你……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想弑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