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秦韵,你嚣张跋扈,不得好死。”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江贵听得胆战心惊,一边往后缩,一边连忙去关门,生怕声音传出去一句半句?

    皇后见母亲如此不成体统,也生气地道:“您别嚎了,太子已经走了。”

    田老夫人埋怨道:“你还说,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

    皇后郁闷地擦着眼泪道:“你当我愿意吗?”

    “刘贵妃受宠,让晋王在朝中拉帮结派,若非皇上不肯轻言废太子,时局早就变了。”

    “我现在唯一仗着的,就是皇上爱护太子的心意,您老继续闹下去,能得什么好?”

    田老夫人气愤道:“你就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刘贵妃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妃子,能争得过你?”

    “晋王那点势力算什么?太子有徐宁在,谁也别想动他。”

    “还有欣宜呢,她和驸马不是你的助力?永宁侯府可管着运盐司的差事呢。”

    皇后垂眸,不悦道:“那也不能惹怒皇上。”

    “教训秦老夫人这事,靠后吧。”

    “等以后……有的是机会。”

    田老夫人冷笑道:“等以后,她都痴呆了,让她吃屎就吃屎,这样的报复有意义吗?”

    “我反正是指望不是你了,我自己动手。”

    皇后大惊道:“你还不消停呢?”

    田老夫人爬起来,恶狠狠地道:“想让我消停?除非她死!”

    太子回到东宫,气得拂落了一地茶盏。

    东宫里的属臣邹启和太子年龄相仿,又曾是伴读,关系一向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