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懂。

    余芝芝单手端起茶盏,她含了口茶。

    余光瞥到那抹红色影子,只觉得格外恐怖。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恶兽,獠牙刺穿了白色小兔子的身体——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手一抖,茶水全都泼了出来,沿着下颚流到脖子上。

    一旁的仆从连忙递上干净的手帕。

    余芝芝将茶盏放下。

    她心脏砰砰狂跳,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紧接着慢慢地擦拭脖子。

    双眸紧紧盯着这幅画。

    这只红色的巨影,代表的就是唐洛克本人。

    而白色的团子——

    它的兔耳十分清楚,寓意鲜明。

    唐洛克为什么送来这幅画,是威胁,是警告,是预示?

    除此之外,还藏有浓浓的……

    欲望。

    余芝芝不清楚。

    她只是迷茫的擦拭泼洒的茶渍,兔瞳显得很无辜。

    狼族青年微笑着看着兔族小雌性脸色的变化。

    从迷惘到惊恐,再到现在的无辜可怜。她捏着画,手帕慢慢擦拭脖子,渐渐地……

    水粉擦掉之后,暧昧的红色印痕像烙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样,格外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