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与他想的不一样。

    当年活下来的,是个女孩。

    ……

    一抹艳阳落入花窗。

    江沅把沾了血水的碎布条取下。

    血是止住了,但彼时受条件所限,伤口处理的未免有些潦草。

    她取了干净巾帕,在清水中浸透,捞出来绞个七八分干。

    “让安大夫来处理不好么?”江沅小心擦拭着伤口附近的血污。

    这话并不是推卸责任,大夫处理伤口自然比她强。

    沈良玉转头看她一眼:“若是让娘知道,我无法解释。”

    “别动。”

    江沅掣住他一侧肩背,免得他一动,手中巾帕沾湿了伤口。

    沈良玉:……

    这手法说是疗伤,不如说是擒拿更恰当些。

    上完药,沈良玉刚把衣衫拢好,门外便响起敲门声。

    来人是疾风。

    他瞟一眼江沅,略有迟疑。

    江沅识趣地收拾好桌上东西,走出去带上了门。

    落雪堂。

    茶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