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几日夏记的摊位不太平,是这根生在背后指使的?”

    “没想到吧,我先前是看出来这夏记肯定是得罪人了,不过属实没想到得罪的竟然是这根生,纳了闷了,这根生咋的就跟夏记结了这么大的仇?”

    “就说你傻吧,那根生就是一个伙计,好生生的咋可能跟人夏记结仇,就算结仇,哪里就有那么多钱雇那么多人去捣乱,分明就是悦然酒楼想要寻麻烦呢!”

    “可这悦然酒楼好端端的,跟人夏记过不去干啥?”

    “是啊,我也想不通,这夏记吃食摊生意虽然好,但就是咱们平头小百姓吃的家常饭,悦然酒楼做的是贵客生意,这也不冲突啊。”

    “这你们就不懂了,有句话叫未雨绸缪,这悦然酒楼怕夏记生意做大,往后也做酒楼,跟悦然酒楼抢生意,就想着早些料理呗。”

    “这道理怎么听着这么歪?难不成就因为往后可能做的事,这会儿就得针对针对,咋的,我还说你今天眼神不对,明天可能会打人的,难不成今儿个就可以先打你一顿,预防预防?”

    “这悦然酒楼脑子兴许是被门夹了吧,这种事都想的出来,做的出来。”

    “我看那,别的不说,就冲悦然酒楼这回做的这事,足见这悦然酒楼也不是啥堂堂正正做生意的,指不定往后会做出来啥。”

    “不管做啥,都是伤天害理不积德的事儿,做多了总归会遭报应,往后我看咱们还是少去悦然酒楼吃饭吧,别跟着遭了祸。”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

    这样的话传得多了,一众人心中多少都有了些计较,对于悦然酒楼也都带了些不满。

    甚至有些性子执拗的,干脆就再也不去悦然酒楼,只去县城中的其他酒楼或者饭庄请客吃酒。

    悦然酒楼的生意,肉眼可见地少了许多。

    哪怕此时临近年关,请客吃饭的人极多,悦然酒楼每日的流水比去年仍旧是差了一截。

    邹福泉的脸色,也就日渐一日的黑。

    到气头上时,甚至又砸了好几回的杯子。

    这些细节夏明月并不知晓,只知道自根生被抓之后,悦然酒楼便彻底消停,夏记这里也可以继续顺利做生意,顿时松了口气,只和吕氏与江竹果照常做事。

    “听说因为悦然酒楼做的那些腌臜事,外头流言传得难听,悦然酒楼的生意都受影响了。”江竹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