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馥兰说的,好像是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样。

    甚至陈馥兰都没提钱,是让她去“要”。

    这是想要借着她的关系,把买药的钱都省了?

    算盘打得还真是响。

    “陈馥兰,你的脸皮是城墙筑的吧,这么厚。”

    江念冷笑,“那天我离开江家时,不是江晟自己说,从今往后我和你们江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现在想起我,说我是他的亲骨肉,一口一个我爸了?真不知道你们一家人哪来的脸求我办事。”

    陈馥兰倒吸口气:“你……”

    “滚。”

    江念吐出一个字。

    利落挂断电话,拉进黑名单,动作一气呵成。

    下一秒,又有陌生号码打来。江念接通,对面传来江冉冉气冲冲质问的声音:“江念!你怎么可以……”

    “你也滚。”

    眼皮都不抬,挂了电话,继续拉进黑名单。

    病房里,江晟已经快被气死了。

    目眦欲裂,抬手上气不接下气:“江念这个不孝女……”

    江冉冉瞅准时机,往病床上一趴,诉起委屈来。

    “爸爸,江念根本就没有把咱们江家放在眼里,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纵容她这么蹦跶吗?”

    “你和妈不知道,今天在学校,江念陷害我在全院比赛里作弊。害得我们全班的成绩被取消,学校还给了我警告的处分。”

    “有了这个处分,我就不能保送清大了,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全完了!可江念自己成绩那么好,考清大肯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