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呼吸不稳,面上染上绯色,声音却还清冷:“那我走了。”

    见少女前脚离开,后脚司薄夜就安排要洗澡,傅谨弋十分无语。

    “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总带着伤洗澡,你也不嫌麻烦。”

    司薄夜懒洋洋瞥他一眼。

    “从对某个人一见钟情的那一刻开始,从心理到生理反应,都会变得没办法用理智控制。能克制的,就不是爱了。”

    司薄夜难得正经说话。

    傅谨弋也难得认真想了想。

    他和司薄夜从小一起长大。在司薄夜遇到少女之前,确实对女人从来没有过任何兴趣。

    他甚至怀疑过司薄夜是不是不行,或者取向有点问题。

    傅谨弋正准备附和几句,就听司薄夜又补了一句:“不过也不怪你这样问,毕竟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傅谨弋猛吸口气,冷着脸一把砰得把门关上。

    吩咐佣人:“一会儿薄总洗澡给他放冰水,一点温水都别给他放!”

    *

    江念按照地址,来到唐秋娅的家。

    江城富人区,带庭院和游泳池的偌大别墅。

    江念刚下出租车,抬眼就看见唐秋娅已经在雕花铁门外等着了。

    旁边还站着个约摸三十多岁的妇人。穿着优雅,保养得当,一派豪门贵夫人的气质,应该是唐秋娅的母亲。

    在她们身后,还站着几个佣人一起等候。

    “这边——”

    唐秋娅看到江念眼睛一亮,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