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跟自己喝过酒吹过牛的兄弟,他可不想看他出事。

    “放心吧。”小伙子自认帅气的捋了捋五五分的头发,转身就走,边走边扒拉脸上的粉:“特意找人化的妆,谁认得出来?”

    “二哥,你这兄弟挺有意思啊!”为了赚点钱还给自己化个妆。

    时宏伟嘴角一抽,还是跟揶揄他的妹子解释了一嘴:“一看就是老汪干的。”

    “老汪在殡仪馆上班,专门给死人化妆。”

    时想想:“……”

    难怪她说他那妆看着怪怪的。

    皮肤白的不正常,感情问题出在化妆师的手里。

    时想想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来活了,二哥加油干!”

    “嗯。”

    两人哼哧哼哧跑了好几趟才把衣服全部拉回家。

    第二天天还没亮,时宏伟就拉着一大麻袋去火车站卖衣服。

    时想想将一大包衣服打包好,往后一甩扛在肩膀上,抬脚准备出门,看见她三哥端了张椅子,泡了一壶茶,往那一坐,翘着腿看报纸。

    好不悠闲!

    时想想眼珠子一转。

    背上沉重的包裹压弯了她的小身板,以时锦钰的视角看过去。

    就像偷家的熊家婆。

    很滑稽,搞怪。

    此时,他还没有意识事情的严重性。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宠溺的看向时想想:“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