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老梁咂了一下嘴,满足道。

    为了不让老梁起疑,傅铭深愣是不敢看时想想眼一眼。

    七八杯小酒下肚,老梁已经喝得面红耳赤,吐字不清:“你小子好啊,一来就上任厂长,跟当年,当年一样……”

    “梁叔,那车子再便宜点呗!”时想想一杯接一杯的给她梁叔倒满。

    “大侄女,你放心,就我跟你厂长这关系,必须少,五千二!”老梁吼道。

    时想想眼睛一亮。

    酒后吐真言,诚不欺我!

    一下就少了三百块钱!

    “老梁,你喝醉了。”傅铭深怕这好友犯错误,及时出声打断他的话。

    “老傅,我跟你不说二话,上头给了一个特权名额,我给你,明天你就来提车。”

    傅铭深还没说话,时想想一屁股把人挤到地上:“梁叔,你可真是我亲叔,什么明天?你对侄女掏心掏肺,哪能让你等到明天,咱们现在就给钱开单子。”

    “叔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人,好,我家里有发票,我去拿。”

    “叔,我扶你!”

    傅铭深喝的虽然是兑了水的酒,可是之前喝的酒是实打实的,被时想想这一推,好半天才摸着凳子爬起来.

    等他爬起来,老梁把发票都开好了。

    “叔,你们继续喝,我回去拿钱。”

    “嗝~好!”

    时想想骑着自行车回到家,找了一个布袋,装了5200块钱现金,还拿了一瓶特供五粮液,一条中华,急急忙忙出了门。

    等她赶过去的时候,傅铭深和老梁叔早就喝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