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业火涌上心头。

    我强力的做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绪。

    “孙长永,是个大老板吧?他家出了什么事儿?”

    我轻轻挑眉,语气云淡风轻。

    “哎呦!可不是个大老板咋的!

    要说孙老板家里出的那个事儿,都邪门!电影都不噶实这么拍。”

    刘五涛涛不绝的讲。

    “孙老板吧!家里开了一个疗养中心。

    那个疗养中心,是整个江海市最高档,占地面积最大最豪华的疗养院了。

    里头住了许多老头老太太,还有一些得了癌症,时日无多的病患什么的。

    就最近这几个月的时间,那个疗养中心出了事。丢人了!”

    “丢人?”

    我咬着小笼包,眉头紧锁。

    “丢啥人呀?”

    刘五道。“不是丢人现眼的丢人。是病人丢了!

    那个疗养院,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会有一名病人莫名其妙的失踪。

    紧接着,第二天一清早。这病人就会莫名其妙又出现在病房之内。

    可是,那些半夜丢失的病人,有一个算一个,身上的皮都被剥光了。身上的血也被吸的干干净净。都变成了干尸!”

    “这么奇怪吗?”

    我被刘五说的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