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的黄金瞳更亮了几分,带着浓浓的好奇。

    拓达景云望着那双黄金瞳,感到微微刺眼。

    那黄金的瞳孔虽然随意平淡却带着股天生的威势。

    拓达景云一瞬低头,竟不敢长时间与其对视。

    他的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作为南荒王庭百年来天赋最出色的王子,竟不敢直视一名手里还拿着奶袋的男孩。

    这让内心一直无比骄傲的拓达景云有些无法接受。

    刘怀也收回目光。

    说实话刘怀并不喜欢这个来自南荒的少年。

    不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他来自南荒。

    也可能是他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骄傲。

    车撵缓缓走向帝宫。

    在街道旁的天下楼里,有一白衣男子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手里端着酒杯,目光始终注视着车撵,从未脱离。

    他相貌普通,却自带一股出尘的气质。

    他端着酒杯的手微颤,表情复杂。

    似有怀缅,似有释怀,又似有几分淡淡的神伤。

    当车撵进入帝宫时,他才收回目光。

    白衣男子将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缓缓闭上双眼品尝着那分辣意,喃喃而语。

    “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