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在旁边的中年人说道:“这下不太好办了,临出门时老大一再交代不让我们与官府的官兵直接发生冲突,这后面老跟着一队兵,咱们怎么动手,老三平时就你脑子最活泛,你拿个主意。”

    那叫三爷的摸着下嘴巴说道:“这信栈的主人不简单啊,能知道我们最顾忌什么,现在有兵护着我们就不好把他们怎么样了。”

    “怕什么,不就是二三十个官兵吗,我们有近二百人,你们不去,我带兄弟们灭了他们。”那人说着就要离开。

    那三爷赶忙叫住了他:“老四你别犯浑,这不是多少人的事,一但杀了官军,我们就等于是造反,你知不知道。”

    “那你说怎么办,就在这白等了不成。”

    “这样吧,老四你先把这些天我们抢的财物和人先送回山,把这件事也告诉老大,我和二哥留下看看。”

    那个老四哼了一声离开了。

    “老三,你把老四支走干什么,有他在我们还能多些人手力量。”

    “二哥,我是怕老四这爆脾气一个忍不住与官军交起手来,那时候我们可就真成造反了,就是上面那位也帮不了我们了,到时候官府铁了心围剿我们,那可就坏了老大的大事。”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我就不信,官军能次次护送他。”

    刘霂等人一路平安,一直到了临泾城。

    一进院门刘霂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阿伯,这些时日的信件货物都准备的怎么样了,这次能有多少?”

    自从给张标垫付了军饷,刘霂现在可是越发的缺钱了。

    这次垫饷一次就拿出五万钱,这可是自己半年来辛辛苦苦攒下的大半家业啊。

    刘霂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赚钱,手上有钱财才能把信栈发展的更大,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现在从临泾至街亭的这条路的送信送物已经接近饱和了,刘霂想着怎样再开一条新路出来。

    看着自己眼前的书籍,刘霂一个人在出神的想着。

    现在无非有两条路走,一个是向北至北地郡,另一方向是向西发展至天水、陇西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