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折虎突然说道:“我们为何不押着这人去与那司马依当面对质呢,告他们一个私通盗匪,到时候看他怎样解释,怎样公子、王先生,我这主意怎样。

    王召都有些懒的答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去看地图去了。

    刘霂把折虎拉到一边,耐心的和他解释着:“阿虎,没那么简单,这些人敢那么干就一定有后手,他们要是如此好对付,那就不会是地方一霸了。

    只凭这一个人,我们现在找过去不但定不了他们通匪的罪,弄不好还会被他们反咬一口,影响我们的计划,现在还不到和他们明着撕破脸的时候。”

    “那这个人怎么办,总不能放了吧?”

    “放了,想的美,他差一点烧了我的军粮,留到明早出征时,杀了祭旗,别外你偷偷去向各队传我军令,明日早一个时辰出发!”

    翌日,天还未亮,刘霂站在校军台之上,他的身后是王召、折虎等一众队正、屯长,下面站着几百名手举火把的军士。

    “兄弟们,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一个半月了,这一个半月里,我们同吃同住,日日训练,为的是什么?”

    下面的众兵士一起喊道:“剿匪!剿匪!剿匪!”

    “我们今日不用再训练了,因为我要去参加实战,最好的训练就是实战,不见血我们就成不了勇士!”

    “杀啊!杀啊!杀啊!”

    “可是在我们大战在即之时,却有盗匪细作混入我军中,伺机破坏,毁我兄弟军粮,众兄弟,这个人怎么办?”

    “斩!斩!”

    “把这个烧我军粮的混蛋细作带上来。我刘霂现在定下第一条军规,那就是扰乱军心、坑害同袍兄弟者,斩!”

    “来人,将此细作斩首祭旗,杀!”

    随着执行兵士的手起刀落,那人人头也随坡滚了下去。

    “开拔!兵发占家庒!”

    大队人马一自向外踩着整齐的步伐走出军营。

    刘霂骑在一匹枣红马上,望着经过自己身边的将士,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空旷的大营,依然扬鞭催马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