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队兵马引军驻定。

    刘霂扯着嗓子喊道。

    “前面的兵马听好,我是平北将军刘霂,请马伯父出阵答话。”

    这时对方战阵之中打马走出一人。

    “贤侄,许久未见最近在忙什么啊!”

    刘霂呵呵一笑。

    “这不,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应对伯父与我下的这盘大棋啊,不知伯父引军来我陇县境内做什么,看伯父怎么如此狼狈,临泾城偷袭成功了吗?你可别再说这是什么误会,我可不信了。”

    刘霂一通连珠炮似的连问带嘲笑。

    马腾脸色一暗。

    “刘霂小儿,你明知故问,让你知道知道我马家骑兵的厉害,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杀!”

    随着马腾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骑兵立时催动战马向着刘霂冲来。

    刘霂一看,你这说动手就动手,跟谁学的,不讲武德啊!

    立时就向前一挥大手,

    隐藏在后面的重骑兵也是催动胯下战马对着冲来的马腾骑兵就迎了上去。

    双方在骑兵在一刹那毫无任何保留的对冲在一起。

    可马腾一方毕竟全都是轻骑兵,他本就是为了长途奔袭而来的。

    轻重骑兵一对冲立时就发挥出的重装铠甲和牛角收割刀的厉害。

    只一个照面马腾军的骑兵就感觉到自己一方深深的无力感,就最前两排的骑兵大部分就被人用长槊给串了肉串,这不是骑兵在对冲,这是在与一个个带刺的铁甲在搏命。

    与重骑兵作战你的刀剑根本砍不动他们,而对方的是你靠近都要付出伤亡的存在。

    在督战的马腾看的十分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