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闭了闭眼,心想,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等更换完形态后,也许他应该满足另外一半的需求。

    “怎么又哭了?”

    兰斯感受到落在脸上的湿润,有些无奈,搂着她的腰,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很难受吗?”

    莫九韶嗅着兰斯身上的气息,闭了闭眼。

    她记起来了,上一辈子,明明也是她主动压着兰斯的求.欢。

    是她心中善恶不够纯粹,是她自己想找一个借口逃离,所以上辈子她才那样痛苦万分。

    兰斯却只觉得雌性温热的眼泪落在他的脖子上,带着几份不可言说的刺痛,连带他的心脏都被针扎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感。

    兰斯再次问了句:“很难受吗?”

    莫九韶没有回答,只是探起身子,蹭了蹭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