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恨透了豪鬼的月读也没闲着:抬手一指落下的月光便凝结成条条粗大的“钢筋”。

      “钢筋”扭曲、旋转,眨眼间便把辛连山五花大绑、根根深陷“肉里”,勒得第二祸害鬼哭狼嚎。

      更有月光化作小刀,在那些被勒出来的“肉”上来回切割,如同凌迟。

      “咯咯咯支那的鬼神,您说本座是现在阉了你,还是折磨够了再阉了你?”

      如此危局,豪鬼再也没了刚才的勇气,哭丧着脸开口求饶。

      “我的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行不?咱们商量一下,就不能不阉么?”

      “咱怕没那玩意儿坠着,走路容易飘......实在不行您就阉了少将军吧,反正他那玩意儿留着也没啥用,两辈子了都没用过......”

      月读听豪鬼说的有趣,咯咯咯笑得更加大声,同时还给了盘瓠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看得狗头人老祖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即解决了祸害,然后找个地方和眼前的美女云雨一番。

      眼见着求饶没用,豪鬼只能“外销转内需”,开口求陈某人。

      “少、少将军,你快想个办法啊!”

      “这样下去,咱俩坚持不了多一会儿......赶紧摇银吧!”

      陈大计由于脑袋缩在王八壳子里,所以瓮声瓮气。

      “辛大脑袋你少坑计爷我!”

      “这时候咱要是把大脑袋露出去摇银,还不得让人家咔一下削下来当球踢啊?!”

      “不干不干!”

      这话一出口,一旁暗自抓紧“天丛云剑”的须佐之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正打算这么做呢。

      呵呵,看起来支那的龟丞相还没蠢到无可救药。

      ......

      众所周知,陈某人是员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