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有仇啊?!”

    马名扬看着陈大计的造型就心中腻歪:身为当代钜子,天下墨者之首,如此模样成何体统!

    因此回答的语气更加冰冷,甚至苍白的手已经紧握住刀柄。

    “你我素未谋面何来仇怨之说!自然无仇!”

    陈大计根本就不在乎对方态度,挠着乱糟糟的头发继续问道。

    “那我欠你钱没还,还是踹你儿子大裤裆啦?!”

    马名扬闻言对陈大计更加厌恶。

    “身为墨者,要那黄白之物何用?!你不欠我!”

    “我从未婚配,更加没有子嗣!!”

    陈大计一向自来熟,闻言笑嘻嘻的迈开罗圈腿,小心翼翼的靠近马名扬。

    见对方只是“皱眉”却没“揍他”更加放下心来,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搂住对方肩膀。

    “这不就得了!”

    “咱俩没仇没恨,谁也不欠谁钱的,你为啥非要跟我过不去呢!”

    “实在不行等出了这里,我让咱爹出钱安排一顿,老大、宝哥、八爷他们作陪。”

    “没啥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要是有,那咱就两顿!”

    在马名扬经历的两千多年岁月中,从不曾遇到过陈大计这样的“社交牛逼症”患者,还特么是晚期。

    一顿忽悠下来,倒是真把这位墨家名士说的暂时迷茫了,一时间呆立原地心中思考:

    是啊,我为什么不远千里的跟踪一个晚辈,非要找他麻烦呢?

    关键是这个晚辈虽然乍一看让人恶心......厌恶,但看得久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最少比刚到时,对自己恶语相向的那个阴神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