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办事的一个发小,某天约了他喝酒,大抵是为了讨好他,才去接触了一个黑中介,说是给他买了一个雏儿,陪睡还是生孩子,随你的便。

    一开始,他对这种交易并不感兴趣。

    但是,据说人已经被中介管事儿的带来了。

    既然带来了,那就见见吧。

    当晚的夜店,氛围漆黑,灯光昏暗,张行安以买主的尊贵姿态坐在沙发上,亲眼看着那抹单薄纤细的身影,进入视线。

    阮白站的地方,灯光直射,灯罩拢着所有的柔光。

    她不敢抬头看人。

    张行安依稀记得,第一眼看过去,玩过无数女人的他,就觉得这女生长得太嫩了,皮肤一捏准能掐出水来那种。

    白连衣裙,搭配一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色系帆布鞋,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廉价感。

    但配着她那张清秀的脸和胆小的模样一起看,张行安承认,自己真的下不了手。

    纵使往日帝王一般“阅”女无数,这次也下不了手。

    十八岁的阮白,看上去就是个还没熟透的水蜜桃,长得才有了饱满的雏形,蒙上了一层淡粉,可吃一口肯定是青的,涩的,不是熟透后的汁水淋漓,甜味儿的。

    张行安问过一句:“会伺候男人吗?”

    她张口结舌的回,也不敢看人,就说:“不……不会,我,我可以学……”

    张行安不知道她究竟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了这话,好像说完还咬了舌头,疼得眉毛直皱。

    太青涩了,让人忍不住遐想,她成熟后会是什么模样。

    所以,他压抑着那股罪恶感,没为难她,又怕自己下不了手,总有禽/兽不如的男人朝她下得去手,他当晚就跟中介管事的打听了她家庭的难处,需要多少钱才能交易。

    怕的就是她被哪个出得起钱的禽/兽糟蹋了。

    交易相关的一切都谈妥了,就等着第二天签字付钱。

    结果,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