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为了提高个人综合素质,她和朋友都有了解过很多大牌,但也仅限于了解。

    她知道,这个皮带扣很昂贵。

    昂贵到她根本赔不起。

    “划花我的皮带扣,总比你这个姿势挂在我身上来的雅观。”慕少凌低头看着这个在他腰上胡乱摸索半天,也没解开胸针的笨女人。

    此时下午了。

    夕阳的余晖挥洒在男人身上,有一种不真实的俊美质感,既然他这样说了,阮白就低头,抿紧唇瓣,继续解胸针。

    慕少凌居高临下的,俨如帝王一般,俯瞰着她。

    阮白因为解不开而越发懊恼,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气息喷薄在男人紧绷的小腹位置,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填满他坚硬的身体。

    只听“咔”的一声。

    这时,皮带扣和胸针终于被分开。

    阮白心头狂喜,笑容染在她白皙潮红的小脸上,手捂着胸口坏掉的胸针,站起身来。

    但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本能的低头看了一眼。

    只看一眼,阮白就吓得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身子微微一震,再抬起头看男人时,她目光里尽是恐惧和不安……

    身高有一米八九只会多不会少的英挺男人,挺拔站立,面部表情严肃硬朗,像是导师在审视一个犯了错的女学生。

    对视上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眸时,阮白不自在到口干舌燥,只好道歉:“对不起!慕总,我继续包书皮!”

    道歉完毕,阮白捡起一旁地上的海绵宝宝图纸,去包书皮。

    接下来一直到包完书皮离开的时间里,阮白过得都拘谨不已。

    每分每秒感觉都有一万年那么长久难熬,男人的身份地位,外表以及行事的沉稳矜贵,都昭示着生人勿进。

    阮白下楼,许久,心跳才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