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的身影一撞入她的瞳孔,夏清荷双眸猛地一缩,忍不住尖声叫嚷出来:“可怜虫,你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当初的可怜虫,居然还出落的如此美丽动人,她穿着一身奢侈名牌不说,那通身的高贵气质,更是让人不容忽视。

    可夏清荷记忆中的阮白,却并不是这样的。

    她们是同一个镇上的姑娘,更是同班同学,她记得那时候的阮白土的掉渣,永远梳着一个乖乖的学生头,整天穿着破旧的,甚至带着补丁的衣服。

    她的表情向来是怯懦而自卑的,永远让人有一种想要欺凌的欲望。

    可偏偏她的成绩,却永远是班级里最好的那个。

    那时候身为校花的夏清荷,身边围绕着各种献媚的男生,她又骄傲又嚣张,曾不止一次带着她同伙欺负过阮白,甚至还给她起了一个“可怜虫”这样的绰号。

    听到“可怜虫”这个绰号,阮白蹙眉。

    但陈年往事,不值得她与这样的人计较。

    所以,她保持着最得体礼貌的微笑,尽管只是皮笑肉不笑:“这段日子休假,我只是出来玩几天。顺便,过来讨个债……”

    夏清荷撇撇嘴,搂着男友的手微微一僵,仍旧不相信的嚷嚷:“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过来的?来这种地方游玩可是消费不菲的,以我的推测,你根本没有那个时间,更没有那个经济能力……你到底……”

    她记得阮白以前可是个穷酸鬼,家里只有一个年迈苍苍的爷爷。

    闲暇时间,她不停的做各种各样的兼职赚钱,甚至陪她年迈的爷爷一起去捡垃圾,兜售小工艺品等等,这样子的她,怎么可能有钱出来欧洲游玩?

    阮白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夏清荷的话:“风水轮流转,谁也不知道以后彼此的人生,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不只是我,夏同学你也变化了很多,不是吗?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赌约吗?”

    她意有所指的望了望一眼,夏清荷挽着胳膊的胖大叔。

    对方正垂涎的盯着她看,那猥琐的目光格外的让人不舒服,惹来阮白阵阵厌恶。

    夏清荷见自己的男友死死的盯着阮白,知道他什么德性,见到美人就走不动。

    这头死肥猪!

    她当即又气又恼,怒视阮白:“你说什么赌约?我怎么不记得了?”

    阮白眯了眯眼:“噢,原来你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