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记得我差点被楼屿初给捅死。”

    墨染呵了一声,“但你忘记了我给你挡枪不是吗?”

    薄君翊摇头,“不,我没有忘记,只是你现在恨我入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改变你的想法。”

    她掐着自己的掌心,怎么说话老是要带着脾气来说呢,她到底怎么了?难道还对薄君翊有情吗?

    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总是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还会说一些自己都不能接受的话。

    薄君翊不再说话,重新躺下休息。

    墨染还是非要看他受伤的地方,把他扒了个精光,薄君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看够了吗?”

    她咽了口唾沫,“薄君翊,下去吃饭。”

    男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真是莫名其妙,看了这么久,让他下去吃饭。

    然后墨染又凑近他的唇,风情万种的说道:“别中途饿晕过去。”

    薄君翊的男人尊严在她那里一文不值,几度怀疑他不行,现在还怕没吃饭会晕过去,真够可以的。

    他一把将墨染推开,“我今天不想,你别做梦了。”

    墨染挑了挑眉,感觉角色互换了,“好啊,那一会可不要哭着求我哦。”

    晚饭的时候,薄君翊还是下楼去吃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而墨染则在他的水里加了料,不仅如此,她自己也喝了,吃饱饭之后,墨染就拉着他上楼。

    药效发作,薄君翊不可思议的看着墨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怎么用起这么下作的手段了。”

    虽然这药对墨染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但助兴刚刚好,“下作吗?你觉得是那就是了,薄君翊,你要是今天还和之前一样,我每天都往你喝的东西里面加料,不信就试试。”

    这天晚上,薄君翊如她所愿,天泛鱼肚白,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墨染终于达成目的,但结果却是连床都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