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也就不遮掩了,直接告诉苏惘说她中了蛊,有生命危险,她这么单纯,肯定不会想太多。

    楼屿初冷淡的看着他,“跟我有关系吗?”

    苏惘眉头一皱,扯了扯陆靳临的衣角,“陆大哥,我们回去吧,原来你不是来学习,是带我来求医的,真的很谢谢你,但我不想让你卑躬屈膝。”

    陆靳临没想到这家伙把他想得这么好,不仅不怀疑,还自我安慰,“小苏,我会让你好起来的,相信我。”

    “可是....”

    “行了,演什么戏呢,跟我来。”

    见楼屿初刀子嘴豆腐心,陆靳临连忙把苏惘扶着跟他出去了,到了一个空旷的房间,“把她弄上去躺着。”

    陆靳临照做,“然后呢?”

    “慌什么,我在算你看不见吗?

    “.....”

    这么一看,还真有点神棍的味道,难怪当初能够逃过世界追杀,住在树林深处的小洋房,进去的人还要出现幻觉,迷路,等种种奇怪的现象,原来他才是隐藏最深的男人。

    只是他能算到自己其实不是爱墨染,爱景娆吗。

    果然,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不是说说而已。

    苏惘眨了眨眼睛,很是无辜的看着陆靳临,“陆大哥,我害怕。”

    “别怕,我在。”

    她撇嘴,心情很复杂,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有什么蛊虫了呢,自己才二十岁的大好青年啊。

    “要是我死了的话,陆大哥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男人三十而立,应该要结婚的,有家庭才有靠岸的港湾。”

    没想到苏惘都在交代遗言了,陆靳临真觉得这家伙又蠢又傻,这时候了还想着让他结婚,“你不会有事,不要胡说八道。”

    苏惘扁着嘴巴,眼眶绯红,可是身上好痛啊,是不是要死了。

    楼屿初睁开眼睛,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两颗药塞到她嘴里,“咽下去。”